你还有理想吗?怎么才能真正拥有理想呢?
郑委老师前言:
刚刚结束了为期三天的“咕咚研修班”,这次研修班的主题是《理想,重燃理想》,我笑着问大家:
- 一个青春期的孩子如果没有理想,那这个孩子从小到大的教育可能已经出了问题,是个并“不正常”的孩子;
- 一个中年人如果没有理想,无论生活状态怎样,他们都是“空虚”的,是个空空的壳;
- 一个老年人如果没有理想,他们都是“等死”的。
这次咕咚研修班上,我开场就问了几个问题,几天来就围绕着这几个问题开展研修:
- “我有没有理想?
- 理想是什么?
- 我为什么有这样的理想?
- 你为什么没有理想?
- 如果没有理想,那如何才能拥有理想?”
,今天看到博文的家人们,你们是不是也拿出一张纸,回答回答这几个问题呢?今天一早我就看到蹭课的颐和教师沛芳的文章, 颐和的老师都有直面自己的勇气,都有真实的内观,都有不断希望自己生命成长生命绽放的信念并为此付出行动,这就是我想要的颐和教师的文化。
因为唯有颐和人都能够给孩子们做出“爱和自我成长”的表率和榜样,才能让颐和孩子的明天更加灿烂。在此也感恩颐和的咕咚们,因为有你们的存在,才有了颐和的核心文化——不让教育成为资本的工具,让资本成为教育的工具,也奠定了颐和这所有爱的学校的文化基础。
咕咚——一群为教育出钱,出力,出人,出心,出时间而不求任何回报的可爱的人,他们不是“股东”是“咕咚”!
向咕咚致敬!
正文
看着颐和咕咚小研修的结营视频,泪水肆意流淌。在结营后要照集体照,眼泪很快给憋回去了。下午送完在幸福吧的最后一批家人,回到家很累很困,索性先睡一会,起来准备做美篇报道时,群里又看到了结营视频,眼泪淌得更加肆意了……
为郑委老师的伟大而震撼,为颐和的未来而欣喜,为自己那模糊的理想而迷茫。
- 我为什么会这样?
- 我的理想在那里?
- 为何我总是行动力不够?
- 我真的能踏实下来了吗?
一连串的自问,让我又一次看到这个弱弱的自己。
我小时候也是有理想的人,我的理想是能挣很多钱,帮助很多需要帮助的人。从小也做过一些帮助孤寡老人和贫困同学的事,但随着功利的教育,发现去帮助别人是要受到嘲笑的,我学习不好,所以做好事也被认定为虚假的。
慢慢的,从有心无力,到觉得想帮助人都觉得是错误的。那颗善良的种子就这样被封锁起来了。
等到出来工作后能挣到一点钱了,种子才敢萌芽。在湛江时,每年的秋季组织几位同事去希望小学支教,支教成了我那几年最开心最投入的事。还资助家乡的贫困孩子,从中学陪伴她,现在已经上大二了。
我的收入本来就不多,自己舍不得买贵一点的衣服,舍不得花一些可花可不花的钱,总想着给这个妹妹还需要用钱。好像也是在为自己“不配得”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。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状态。
曾经为自己是个“高尚”的人还偷偷自豪过。进入爱与幸福后发现,我是在寻求一种价值感,因为我是有期待的,期待同事的认可,期待孩子的感恩……那种凌驾于孩子生命之上的帮助,现在发现是多么的自私。
郑老师这几天一直在讲理想,讲无私,讲敬畏,讲情怀,我也在感受咕咚们的低调,看到他们从迷茫中走出来,拥有力量的离开,为他们欣喜感动,我为自己能混入其中而庆幸,也为自己的心虚而闪躲。
看到《三傻大闹宝莱坞》的分享PPT时,为郑委老师的精心备课而感到自行惭愧,我上课时哪里做过这么充足的准备?看到自己就是那个曾经活在恐慌中的拉加,我两年前刚从恐惧的死亡路上转过身来,目前还在等待救赎慢慢醒悟……
我渴望绽放,但行动力不够,经常会知难而退,原因在哪里?还是在理想。
我的理想已经模糊不清,来到颐和,看似把颐和的未来当成了自己的理想,但那并没有在心里占据很深很重的位置,那不能称为我的理想。听到时很激动,回家时动一动,平时还活在自己的小心眼里。
再一次听到郑老师讲颐和的未来,讲颐和的灵魂,讲颐和的课程设计,我们在脚踏实地的两条腿走路时,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够资格在颐和混下去了。